。”
这话说的再明显不过，奥斯顿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。
lsj的另一处俱乐部内，一群年轻人成群结队地坐在一起。
弗朗西斯坐在沙发上看着地面出神, 情绪看上去不是太好。
一旁的好友聊了好一会也不见他参与进去, 便主动找他搭话。
“嘿, 你可是我们这群人里面最出色的一个了，还有什么不开心的？”说完，好友和他碰了碰杯。
弗朗西斯微微叹了口气, 显然心不在焉。
倒是另一个坐在沙发靠背上的男孩一下挑破了他的心思, 他叹了口气, 跳下沙发后背，走到了一旁的台球桌前，准备去朋友来一把，便准备他边道：“他还能有什么事，肯定是因为李斯特主席看不上他。我听说他舅舅找了主席好多次了，对方连见都不想。”
弗朗西斯知道这人没什么恶意，毕竟是从小一块玩到大的朋友，但他这话的确是戳中了自己的痛处，原始不由得冷笑一声，“我都没看不上他，他有什么资格看不上我？总有一天他明白我才是最优秀的那个。”
从小到大的教育和来自家族的支持，让他从小就有一种病态的自负，家族一直希望他拜入李斯特的门下，做他的学生。
一开始弗朗西斯倒是无所谓，毕竟这是家族的安排，他还想过如果李斯特过于严厉他可不会逆来顺受，可谁知道对方严不严厉他不知道，因为李斯特压根就不想收他当学生。
他俩曾经接触过几次，虽然李斯特表面很温和，但弗朗西斯一看他的眼神就知道这人是看不起自己的，从小傲到大那碰过这样的壁，于是久而久之这件事还就真成了他的心结。
坐在弗朗西斯身边的朋友耸了耸肩道：“这很正常啊，虽然李斯特主席暂时还没有收你做学生，但他也没收过别人啊，我觉得他点头不过是迟早的事。”
“哼。”弗朗西斯冷哼了一声，虽然他努力表现出自己并不在意，但是好友的话确实让他心里好受了些，这些天累积下来的郁气也消散了不少。
朋友看着他不由得叹了口气，毕竟一块玩的老看着他一副这个样子也不是回事，于是他脑子里转了一群，突然一个办法从脑海中闪过：“哎！我倒是有个办法，或许可以试一试！”
“什么办法？”弗朗西斯眼神微微一亮，不由得问道。
好友眼神古怪地往四周扫了一眼，最终挪到了弗朗西斯的身边，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句什么。
弗朗西斯立刻皱了皱眉，“你觉得我有必要这样做么？”
虽然这件事的确一直困扰着他，但是刚才好友竟然提议让他在李斯特的车上弄个窃听器，这让弗朗西斯有些难堪，一时间也有些抵触。
一旁的好友耸了耸肩，“我只是给你提个建议，毕竟这样你就能知道他有些什么爱好，平时喜欢干些什么了不是么？”说到这，好友顿了顿，“再不济也能知道他喜欢听些什么音乐吧。”
说到这弗朗西斯还是沉默着，好友实在是受够了每次约他出来玩对方都是一副这个样子，于是干脆说道：“我知道你觉得这样做不符合你的作风，做这样的事的确是丢人，但是你想想，如果李斯特拒绝了你们家的请求，或者直接找了一个不如你的，那你这面子往哪搁啊？我听说每天去拜访他父亲的人可不少......”
听到这弗朗西斯看了他一眼，的确好友这话又戳中了他的心思，其实李斯特做不做他老师他没什么所谓，但是传到别人口中就是对方不愿意收他这个学生，这听上去就跟看不上他似的。
作为天之骄子，弗朗西斯对某些流言蜚语还是很在意的。
“你有那种设备？”他扫了眼好友，问道。
“当然，这是我的强项。”说完好友拍了拍肩。
傍晚，弗朗西斯回到家，他刚刚从好友家回来，出门的时候兜里多踹了一支钢笔，据说这东西收音效果很好，而且只要不拆解它就是一支普通的钢笔，即便被人看到了也没那么容易被人发现。
想到这，弗朗西斯深吸了一口气，拨通了李斯特的电话。
很快电话那头便接了起来。
“李斯特主席！”弗朗西斯率先开口道，他说话的语气相当恭敬，毕竟对方的地位摆在这，而且现在还有求于人，“您现在下班了吗？”
另一头的李斯特刚从办公室出来，一手挽着西装外套，一手拿着手机往外走。
从办公室到大厦的这段时间，耳边的招呼声络绎不绝，李斯特显然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生活。
“有什么是么？”李斯特的声音听上去似乎有什么喜事，这十天以来今天绝对是他最轻松的一天。
不过他对于弗朗西斯会给他打来电话也是有些意外。
“是这样我的申请资料已经准备好了，我想给你送过去。另外我爸准备了一些家乡的特产，也希望我亲自送给你。”说完弗朗西斯又补充道：“你放心都是些吃的东西。”
李斯特不知道弗朗西斯真正想的是什么，他只以为是